紐約銷魂生蠔   

      並不是要介紹各位,在紐約中央車站,42街車站入口左側,餐廳有好吃的生蠔 ,雖然它在我的印象中,確實美味無比 。

      餐廳的名字無復記憶,男友Joe,當時還僅是我語言學校同班同學,因為他年紀大6歲,本能的會當他是大哥哥,一個住日本讀書工作,超過十年的台灣男孩。

      一次跟友人共遊紐約上州Bear Mountain  國家公園,對於沿途景色,沒有印象,倒是到了夜晚,三人在中央車站分手,Joe直接帶我進去義大利式餐館,說今天要吃一點特別的東西。

    當時的紐約,對於一個22歲台灣女孩來說,處處炫麗無比 ,光是餐廳大廳,水晶吊燈,黑白相間的裝潢,加上滿滿的人潮,喝著手中冰涼的白酒,心情已經浮現三分醉,沒想到上來的菜竟是盆裝滿滿的生蠔,沒有了。沒多問,兩人開心的拼命吃,一粒生蠔有手掌大,好像吃了七八個,心想,真是特別的經驗。

      Joe要跟他回去住處,兩人當下決定轉搭地鐵7號。當時他住皇后區,離中央車站有點距離,我擔心時間太晚,紐約地鐵的治安,令人不安,亞洲人臉孔,也是醒目的焦點。兩個人當時還是同學關係,只是同是台灣人,他知道我的家庭問題,我也總得到他較多的關注,雖然知道他有個學音樂的女友,總也像在看哥哥一樣不介意。

「妳醉了!牽著我的手,不用怕,我會保護你」他用半開玩笑的口吻,戲謔著說,眼睛還是不時的喵向地鐵裡的三三兩兩人群。

「怎麼保護啊,看到打劫的靠過來,你跑得比我還快呢!」這種對話,在亞洲人之間是經常開的玩笑,藉著酒意,我順勢把手插入,他厚厚的夾克口袋裡,好溫暖喔!

      一下子,兩人安靜了下來,只感覺到有一股強勁的衝動,由兩股之間往上竄昇,甚至慢慢的引發大腿發抖。怎麼回事阿,緊緊的抓著Joe的手,不由自主的身體貼過去,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什麼時候,兩人立在月台,嘴對嘴的激吻了起來,沒辦法停,沒辦法分開,只想周遭人事物都同時消失,全世界只剩下我和他。

      上了車,沒有記憶怎麼到達的,當時 Joe還有室友,整棟房子的結構也是以木頭為主,很容易發出聲響,適值隆冬,窗外一片銀白。Joe性能力很強,當晚也不知讓我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,他的室友又是怎麼度過,那個惱人的夜晚,雖然後來大家都變成了好朋友,我還是沒有勇氣提出來問。

      地鐵事後我跟Joe也成了男女朋友,事情過了幾十年,這段戀情裡,那銷魂的中央車站生蠔大餐,至今還是讓我念念不忘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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